看他还一副沉得住气的样子，祝航故意逗他：“没什么啊。”
霍瑾年果然没再说什么，秘书已经敲门进来，提醒他五分钟后有个会议，他拾了下文件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既然你还有事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祝航看完了霍瑾年的笑话，也不打算在这里多留。
“走了。”
霍瑾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眼神有些沉默，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他没有哄过女人，也不知道慕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哄，像寻常女人送包送首饰都可以解决的问题，可在慕榕身上不行。
以前他送这些，也只换来了她短暂时间內的虚情假意。
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她说分开的事，她说以前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他的，就是为了他的钱和资源。
他看到桌上那份律师函，是慕榕要求和公司解约的那份。
她现在要离开他离开公司，应该已经选定了下一家公司，做了万全的准备，她不是那种不做任何准备就打哽仗的人，很聪明，善于观察和利用时机。
他心里又变得空荡荡的，空到他心脏生出一些茫然失措的慌乱。
他拿起手机，准备再给慕榕打个电话，约她出来好好谈一谈，他们需要沟通，而不是这样一而再再而叁地逃避问题。
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，请稍后再拨。”
机械的女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，又重复了一遍英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