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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水流(最后的断头饭h)(2 / 2)

去,叫玉疏只会在他手里一声声哭着喊“主人”,他眼神深深,咬牙切齿道:“不然我他妈逃命的时候,怎么都要


把你带着?!”


刚说完赫戎就正好顶在了最深处,那里一抽一抽的,怯怯地张开了小口,赫戎抓着机会一撞,就蛮横地入进了


宫腔里,被里头完全包裹住的快感让他满足地舒了口气,因此还颇有耐心地按着玉疏的背,轻描淡写地问:“主人


问你话,玉奴怎么不答呢?”


玉疏已经完全被肏白了脸,宫腔拼命收缩着,要把这外来物挤出去,但很明显这是个完全办不到的事,甚至还


取悦了他,让他爽得差点没守住精关,是定了定神,才笑道:“玉奴倒是越发狡猾了,不想回答就拿身体来引诱主


人吗?”


见玉疏拼命摇头,死死咬着唇也不肯吭声——就是这种表情——这种无辜的、清纯的、仿佛未经过人事的表情


——就恨不得往死里肏她、恨不得把她操开了、操透了,才能让心中那只越来越暴虐的兽得到满足。而赫戎也的


确是这么做的,粗壮的阳物撑得身下这娇弱的小姑娘都在发着抖,楚楚可怜的同时又想玩坏她,他托着她的脸,啧


啧道:“生成这么个天山雪女一般的样子,却骚成这样,没出阁就让男人玩过了,一调教起来更是浪得没了边。”


“放心,玉奴不用引诱。早在看见你穿着嫁衣,坐在那架华丽的马车上的时候,我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,像现


在这样,扒了你的衣服,把你摆成这种小母狗一样的样子——操死你。”


玉疏吓得一激灵,已经被他抱起来,在屋中来回踱着步,一边走一边向上顶,娇嫩的穴肉被磨得生疼,连含都


含不住他了,青丝洒满洁白的肩背,拼命摇着头。


哪知他就仗着自己力大,居然一只手就托住了她,另一只手摸到她腿心,对着那早就挺翘肿大的小花珠,就是


轻轻重重的掐揉,里头配合着动作,又深深浅浅开始肏穴,玉疏不用看都知道,此刻原本紧合的肉缝应该被完全撑


到了最大,那东西跟肉塞一样,涨乎乎的,把里头的水液都严严实实堵着,随着他的动作,不时发出噗叽声。


这淫糜的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赫戎,他知道怀中这少女对宫交反应最大,不用动几下,就能让她被予取予求,


这次也不例外,尤其是按着她的肩往自己的鸡巴上按,这种重量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深度,让他都不需要怎么动,就


能看到玉疏口中溢出的呻吟,是一声比一声柔媚,跟沾了蜜似的。


偏偏嘴里叫得这样甜,眼泪倒是也掉得越来越凶,呜咽着一会儿说“主人,玉奴受不住了”、一会儿又说“要


主人肏得更深更狠”,里头的小口也开始紧紧绞着他。


但赫戎就是知道,不管这小姑娘怎么乖顺地伏在身下,怎么又甜又软地叫主人,看似是把她给驯服了,实际上


都是只小白眼狼,你得时时刻刻盯着,把她揣在兜里带着走才行,不然只要稍稍大意一些,让她逮着一个空儿,就


跑了,恨不得跑得无影无踪,养不熟的。


他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形状,指尖稍稍用力,就按得玉疏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,宫交本来就是一种凌虐的快


感,他还毫不怜惜,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下去。


这下玉疏连话都说不全了,只会呜呜嗯嗯地哭,小腹一阵阵地抽搐起来,没过多久双腿就在他腰旁绷直了,双


眼泛着白,湿润的唇瓣微张着,就在要尖叫出来的前一秒,被他老老实实堵住一顿猛亲。


同一时间在他唇舌的攻击之下,玉疏下身痉挛着吹出了一汪春水。可是被堵住了,两张口都被他堵住了,可怜


的肉穴喷不出去,上头的小嘴又叫不出来,高潮如一条粗壮的电流,在她体内到处乱钻,就是发不出去,玉疏拼命


去推他,也被人用蛮力制住了,让她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里彻彻底底迷失。


迷失的尽头,玉疏已经完全失了神,穴内迷途陌路一般开始紧绞,赫戎天灵盖都是麻的,就着这个姿势,在她


宫腔里又狠又凶地捣弄了数十下,才终于咬着她的舌尖,按着她的肩膀,彻底松了精关。


太多了、太满了……玉疏迷糊地想,身体深处被人一股股灌进精水来,烫得嫩肉一缩一缩的,还听到他含混地


道:“攒了这么久的都给你了,玉奴该给主人生个孩子了——嗯?”


赫戎最后的尾音拐着弯到了玉疏耳朵里,又拐着弯传到她混沌的脑子里,“孩子”两个字忽然叫玉疏回了点


神。


青娘死之后,她已经很久没有喝避孕的汤药了。


这后知后觉的想法让玉疏简直慌了神,连遮掩都忘了,疯狂挣动起来,脸上一片惊惶,细声拒绝道:“不要……


不要……呜!”


原来赫戎正是最放松的时候,叫她猛不丁一动,竟真的把东西拔出来半截,玉疏吊在他手臂边上,差点就要摔


下去,还是赫戎听清了她的话,陡然生出一股怒气来,提着她的腰,就重新让她狠狠坐了下去!不管她挣扎得再厉


害,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无数道血痕,都暴戾地将她的臀完完全全合在他的小腹之上,在她的绝望、憎恨和毫不掩饰


的厌恶中,把精水全部内射进了她的宫腔。


他精量太浓太多了,足足射了许久,玉疏小腹都已经微微隆起,他才抓着她两只手腕,把她绑在了榻上,见玉


疏厌憎地望过来,才低下头,在她幼嫩的脸上亲了一口,低笑道:“我就知道——玉奴就是只养不熟的野猫——


之前装了那么久的乖,我都完全找不到破绽,真是辛苦了。”


“可惜啊!”他嘴上说着可惜,手上却毫不可惜地动作着,又随手找了个枕头塞在她腰下,嘴角勾出一点暴虐


的笑来:“不操出个孩子来,玉奴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。”


赫戎说着话,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硕大的玉势,卡在她还在淅淅沥沥滴水的穴口上,就手腕一转,缓缓推进了


玉疏体内。


玉势上还刻着凸起,赫戎甚至不需用力,就看到玉疏大腿又开始微微地抖,被肏开了的穴食髓知味,一点一点


地乖乖吃了下去。


他笑出来,突然一个用力,把剩下的玉势全部推了进去,最顶端牢牢顶在她那处最细嫩的肉上,玉疏不受控制


地哭吟了一声,才见赫戎站了起来:“看,我的玉奴,你这个样子,还有谁能满足你呢?你那位至今都不肯说的大


楚的奸夫吗?”


他说到“奸夫”两个字,声气又低下去,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,冷哼了声:“不过没关系,你这一辈子


都只能被关在这里,当我的性奴,被我操到死为止。”说完才转身走了。


脚步声渐渐远去,玉疏攥着拳,指甲完完全全陷入了肉里,想蜷起来又被半绑住,只能仰躺着,眼泪无声无息


划下来。


性奴。


屈辱。


自尊和骄傲仿佛被人彻底打散了。


不能自控的身体。


无处可逃的命运。


有一个瞬间,她真想直接咬舌,就这么一了百了。


可是那也只是一瞬间而已。


手掌很疼,是指甲掐进去的痕迹,只怕再深一些,就会留下几道血痕。玉疏望了那些掐痕一眼,慢慢松开了


手。


不值得。


他怎么值得、他怎么配?!


配让她伤害自己、配让她自杀。


宴宴、很快了。玉疏在心中对自己说。


最难熬、最痛苦的时候你都熬过来了,别在日出的前一刻放弃。


只要再等一个时机就好了。


再等等、再……耐心地等等……好不好?


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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