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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！”
“道尊，以你的道心，怎会走火入魔...？”楚天殇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按理说，心若光明，何处是黑暗这种道理，道尊怎么可能不懂？
而道尊还是走火入魔，只有一种解释，那就是道尊在钻牛角尖。
因此，否认了自己心中的答案，从而导致他走火入魔的原因。
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，才令道尊钻牛角尖的？
“萧姑娘，杀戮了仙佛两道....，上千万生灵，那时候我认为...，她错了！”
“可后来才知晓...，仙佛两道的恶行，且还得知，当初是他们谋划...，才导致您的陨落。”
“她为了您杀戮千万生灵...，这是一份情，但也是一份罪孽..。”
“而仙佛两道...，冠上心怀天下之名，却做着一些欺世盗名之事..。”
“杀了他们....，也算是替天行道，可千万生灵陨落....造成的杀戮太重。”
“那时候的我....，有些茫然了。”
“善非善，恶非恶，我不知该去灭掉仙佛两道，还是镇杀萧姑娘....。”
“曾经那份....，对正义的执着，忽然消失不见了，我不知如何取舍...。”
道尊仰望着苍穹，低声说道，更像是在诉说，他曾经的经历。
闻言，楚天殇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原来这一切的关键所在，竟然还是在自己这里。
萧南烟为了自己，而杀戮了千万生灵，而道尊因为不知取舍决定，从而导致走火入魔。
对于此事，楚天殇不知是该哭，还是该笑！
确实，作为道宗一脉的创始人，曾经的道尊，心怀天下苍生。
认为众生皆是平等！
誓要铲除黑暗，磨灭一些邪恶的存在。
可仙佛两道的虚伪假面，令道尊都不经怀疑，自己对正义的执着，是否是正确的？
萧南燕便是那恶非恶，而仙佛两道，则是那善非善。
经历过那样的一件事情，哪怕强大如道尊，都不经怀疑自己的道心。
“世间，没有绝对的善恶，也没有绝对的黑暗，若你一味执着正义，只会让自己走进死胡同！”
“只需要记住一点，紧守本心，无愧于心，认定那是对的，那便去做...。”
楚天殇沉思了好一会，缓缓开口，对于这种正义的执着，他也不好妄加批判什么。
唯一能告知的，那便是他本心的意志。
“黑暗跟光明并存...。”
“若有一天...，光明永照，只有无尽的善，或许众生也走到了尽头..。”
道尊若有所悟，喃喃自语，世间诸多事情，都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存在即是必然！
因为，若像道尊所言，天地将会失去了平衡，而众生也确实会走到了尽头。
“听大人一席话，胜得闭关千万年啊...。”
道尊对着楚天殇躬身行礼，曾经的他，确实想要挑战帝无泪。
可经过一番提点后，道尊才发现，自己跟帝无泪的差距，不仅是实力上的表现。
更多的，乃是一颗亘古不变的道心。
现在，他对帝无泪是心服口服。
“对了，这一枚储物戒，就当送给大人的见面礼...。”
“多谢..。”
“那守护秘境之人...？”
“我已经解除了他们的禁制，只要他们愿意，随时都可以离开...。”
“唔...，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，看能否感应到帝路的存在..。”